《漂泊与流浪》:突破固有的界限,争取自己更大的领土
漂泊和流浪,乍看之下像一对双胞胎,眉毛都很相似,都是来自水中,是水中出生的一对离乡背井的人。因为它是在水中出生的,所以它保留了东西流水的特性,所以很难留下来。他们对主题的共同诠释是:在路上。
流浪和流浪,就好像他们与生计有关。因为他想谋生,他不得不去一个遥远的地方,所以他拿了一个背包,向他所爱的人告别,并开始在一条河上出发。大河奔流,日日夜夜,我不知道自己停在哪里。也许有个码头接受了自己,踏上了那一刻,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确定,和现实的无奈,命运交给了一艘船。风与浮,雨与小舟,见河上摇曳。
虽然有许多共通、流浪、流浪,但也有不同的性情。漂流的形象是船,船的任务是“漂浮”,漂浮的目的是“系泊”,有两种漂流状态。或说“漂荡”是为了“系泊”。虽然事实上很难有“停泊”的和平,但“漂移”一直是为了寻找和实现。流浪的影像代言是风与浪,风与浪无处停息,是不需要停息的。暴风雨的目标似乎是海岸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海岸是一个错误,它击中。暴风雨很快就会再来。它的目的是自由地游荡。
漂流意味着被迫。流浪,有很不情愿。每次我看到他,我都很沮丧,我看着他,回头一看,我就变成了一条很难离开的丝带。所以我用我的心脏把它切了下来。“好回去”成了行者和给予者。手里拿着一把剪刀。割去别人的感情,却不停地割去思乡,所以漂流的小船总是绑着长长的思乡,或是这叶舟总是在思乡中漂流,思乡是它的停泊点。流浪的形象出现了沧桑,从眉毛到灵魂,流浪的人都想穿:归途在哪里。
相反,流浪有一种积极的精神。他似乎不受环境的驱使,也不完全受生计的驱使。他被自己控制着,从远方被邀请。于是他毫无理由地出发了,继续往前走。流浪已成为生活的一种习惯,流浪中实现了生活。思乡,也必有,那是偶尔到月亮的时候;人生的沧桑,也必有,那是风霜间的停留。内心充满了骄傲,所以一切似乎都不那么沉重。
杜甫是流浪汉,李白是流浪汉。”树枝远离东北风尘,漂流在西南与世界之间。在安史之乱中,杜甫开始真正的漂泊。他把全家拖到西南,以便在身心方面得到安置。他有目的地漂流,先是到了秦州,秦州无法安定下来,然后又到了同一个山谷,同谷无法安定下来,他只好又出发了。终于,在他居住了四年之后,他找到了一个在成都浣熊河岸边漂流的临时目的地。“清江是一条弯曲的村流。”这是他面前真实的一幕。这也是杜甫的梦想。幸好,这个梦,他拥抱了六年。不幸的是,在他晚年,他不得不继续漂泊。在长江上,这条小船朝家乡的方向驶去。
虽然李白的心被Weique救了,但他被宪宗审判为“非艺廊寺”。因此,他“在名山过得很好”,完全把自己交给名山。它似乎是无助的,但流浪更符合李白的内心。他是一阵风,飘浮对他有利。他是一朵云,一朵浮云,就像他诗中所写的“浮云”。所以每次他离开,在李白,不那么黑暗,因为他渴望拥抱下一座名山。在其他地方,这是中国人的爱情,难免寂寞,而在李白,诗比悲伤更伟大,新鲜比陌生更伟大。或者对李白来说,从来没有一个陌生人,不断的相遇,是对自己的完美。于是,远离刀剑的李白演绎了流浪和诗歌的浪漫。
李清照是个流浪汉,三毛是个流浪汉。“有点雨,北失了,不喜欢听”,这是李清照之后的南方,听的是雨。“北方人”强调的是迁移和衰落,这种同一性强化了漂移感。“今年的海角天涯,晓与华,”这就是李清照晚年的处境。生活渐渐漂离,再也没有回到当年的柳年,柳年是属于青州的,而现在青州属于金人,那里已经成为了一个遥远的海岸。
撒哈拉是三毛的选择。她选择了流浪,选择了流亡。她在《橄榄树》这首歌中写道:为什么在远方徘徊,为橄榄树在梦中徘徊。流浪的人,心中有梦想,这个梦想是遥远的。远方没有尽头,远方永远是你从未去过的地方。三毛选择了在沙漠中流浪,也就是把自己放逐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,让生活再次体验。在她的笔下,沙漠是迷人的,强大的,三毛流浪,把自己交给远方,让撒哈拉找到自己。
流浪是一种感觉。我们都喜欢那首"流浪者之歌"歌中唱道:“到处流浪,到处流浪,命运召唤我远走他乡,到处流浪,命运如此悲惨,但我一点也不悲伤,我不知道悲伤,我在心里忍受着痛苦,快乐地歌唱,谁能阻止我歌唱?"在这里,流浪是命运的召唤;在这里,悲伤也必须歌唱:流浪似乎是对生命的追求。流浪者之歌不只是一首歌,它是一部小说,它是一部电影,它是一部舞蹈剧,它是一首小提琴歌,而流浪者已成为文艺的宠儿。
流浪使一切成为可能。流浪使生活永远变幻莫测。流浪使你总是在路上。你总是在寻找它。你永远不会有最终的答案。流浪与“永远”密切相关,以至于流浪与思想和艺术息息相关。流浪也是自由的,这与思想和艺术的精神是一致的,以摆脱束缚,寻求超越。流浪也有文化上的联系,虽然有点勉强,却让你不得不放弃原来的自己,原来的一切,重新审视自己和周围。在放弃与坚守的碰撞中,心的领土不断扩大,文化的精神也极为活跃。可以说,我们的大部分文化都有一个“流浪”的标志。
流浪文化多少有些沧桑,流浪文化多少有些大胆。漂泊的文化既是外向的,又是内向的;漂泊的文化不仅指向距离,而且指向家园,最终指向家园。家是流浪的终点。流浪的文化是外向的。它指向距离、新奇、未知。它没有故乡,也没有尽头。我们更多的是流浪文化,而不是流浪文化。
文化人不可能是漂泊的,而是有漂泊的感情,让你的精神漂泊,思想漂泊,走出“这里”,突破固有的界限,争取自己更大的领土。